黄油苍蝇。

头像是世界唯一的伟大酸奶陛下

【景彦】v我50听我详细的复活计划

▽ooc预警。

▽标题欺诈。完整版其实是上辈子我随将军出征被陷害致死。重(zhong)活一世,我要把属于我的全部夺回来。v我50听我详细的复仇计划。

▽搭配雷妈的let me love you like a woman食用更佳(也许?)

▽瓶颈期难产之作。文比较跳脱,读起来也不太流畅。致歉。

  

  

  你是一个来罗浮旅游的游客。本来是陪着情人来的,结果ta有事,只能先和你分别,匆匆离去。临走之前,ta嘱咐你在罗浮等几天,等到ta忙完,自然回来找你。

  可是,没有情人在身边,在异国他乡游玩又有什么意思?你闲来无事,去长乐天的茶馆喝茶。忙里偷闲是好事,一直闲可不是。你无聊透顶,突然发现了一个和你一样一直坐在这里的人。他那一头蓬松的银发只能说狂放不羁,很难不引起人注意。你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他,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
  本着反正无事的心态,你觉得与其苦等有事来不如主动出击。于是,你上前搭话。

  谢天谢地,对方是个善谈的人。只说了三两句话,他就知道你只是来这里的游客,知道你在这里是等待自己的情人忙完工作。他热心的给你推荐了几个景点,还跟你说了许多罗浮值得一买的特产。

  聊天的魅力正是有来有回。你开口询问他在这里闲坐的原因。对方思考了一下,然后用和刚刚一样轻快的语气问你:

  “嗯……你有时间听个故事吗?”

  

  

  

  

  

  距离上次的大战已过去数年。景元退位让贤,正在将军府收拾东西。符玄来帮忙,问他。

  “景元,以后你有什么打算?其实你继续在这里也……”

  景元笑着问她。“怎么,你反悔了?那我可继续坐在将军之位上咯。”

  “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符玄没好气地说。

  “知道啦知道啦。嗯……大概出去做名游侠。听上去不错吧?”

  顺便去找他的下落。

  符玄没听出后半句。或者她听出了,但是并不想直说。

  “也好。这样省的我担心你反悔,担心的日夜难安。”

  

  彦卿失踪于上次与丰饶民的战争。

  说来也是天意弄人。那天,少年人正露着自信的笑容,跟景元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定会大胜归来。长命锁的银铃顺着少年的呼吸发出清脆的响声,和那日的阳光一起迷了景元的眼。于是,他说,好啊,我等你的好消息。

  他等啊等啊,从天明等到了天暗,再等到天明。他没看到意气风发的少年郎。同行的将士带来的是彦卿失踪的消息。

  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那种情况本来就凶多吉少,但景元的私心,还是觉得彦卿是好好活着的。只要再找、再等等……

  身居高位,哪里容得下他自己的私心。

  可现在不一样了。他总算卸下了身上的重担。如果要旅行,行囊不必太多,只带必需品就好。再加上,他的目的也很简单。找到彦卿。和他以前说过的一样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他是不相信那个人会轻易地丧命。或许正是这一点侥幸,让他在临行前,见到那个陌生人时,如此笃定,他就是彦卿。

  

  

  他偶遇那位自称“甲”的小友,是在几日之后。出了将军府,暂居客栈,他打算过些时候再去旅行。守护了几百年的地方,他终究是不能一下割舍。在临走之前,和以往一样好好感受这座城市的一呼一吸,权做诀别。

  于是,他的日常,从坐在将军府中批阅公文,到了坐在长乐天的茶馆瞥见罗浮民众的日常生活。小小的家,小小的玩意儿,小小的情,度过漫长的岁月。许多这样的小小的东西,组在一起,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罗浮。即使职责不再,他也几百年如一日的热爱这片土地。

  可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,他总是有点恍惚。那个浅栗色头发的少年,会不会也穿梭在人群里。明快的像春天一样的小人儿,燕子似的叽叽喳喳,轻快的在商铺之中行进。摸着鼓鼓的荷包想着,今天将军说了要是有这个东西就好了,要不要带点回去?路过工造司,又要催新出的剑器,又要询问上次给宝剑定制的剑衣有没有好。小孩子嘛,看到些甜食,是不是也要驻足看看?想着,自己已经长大了,自然不会再在意这些了。可将军劳累了一整天,肯定想吃点甜食的。自己这是陪将军一起,也不算是没长大的馋嘴小孩儿。

  越想越乱,越乱就越是想。许多年过去,和以前的许许多多故人一样,彦卿已会反反复复出现在景元的梦里了。在梦里,少年一遍又一遍地笑,保证他会回来。一眨眼,那样漂亮的孩子又浑身是血的颤抖,一遍又一遍地说,将军,好冷,不要丢下彦卿一个人。

  梦与现实,他是分得清的。于是,梦里的惊慌,通通成了梦醒时分的自责和痛苦。

  那天,他和这几日一样,出门闲逛。也许是节日原因,今日街上的人格外的多。人多是好事,可是今日他心情没理由的乱。本想回去,却平白无故被人流挤了一下。

  偷窃的小把戏。这点还是骗不过景元的。他下意识一把抓住准备趁机摸他口袋的那只手,可是耳边清脆灵动的声音来的更快。

  “这位先生,您准备伸手去摸点什么呢?”

  那个声音的主人很明显是带着笑意的,配上这句话却能让盗贼不安。景元的视线被夹在两人中间的小偷遮住,可是听到那个声音,他就下意识松开了手。

  他听到了。以前日日夜夜能听到的声音。这个声音会伴着银铃一起出现。无论是雨是雪,艳阳或明月,都会在他身边响起的声音。

  他惊愕。转身看去,看到的是浅栗色的发,高高的束起,眸中鎏金似的光彩,带着的威胁的笑意都是暖的。

  是彦卿。

  

  

  报了案、记了档,再出门已经是晚上了。他有意隐藏自己的身份,能听得懂他暗示的官员自然也懂得守口如瓶。和彦卿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认不出他,也不说自己是罗浮人。

  为了表达谢意,景元提出请他吃饭。对方欣然接受。景元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身份。无非是罗浮上的高龄退休人员,拿着笔不错的退休金混日子,无亲无故的。

  对方倒也没什么隐瞒,直接将身世一五一十说清楚了。

  “若说名字嘛……”他摸了摸下巴。菜还没上齐,不过是一些下酒的凉菜。“我曾经可能是有名字的,但是忘了。相逢即是缘,先生要是不介意,叫我「甲」就好了。甲乙丙丁的那个甲。”

  “忘记了自己的名字?看来小友有一段故事啊。”

  “唉,也不能说是故事。”男人叹了口气。酒已经上来了,景元尽了东家的礼仪,先喝了一口。彦卿紧随其后。杯酒下肚,与故事最为般配。

  “我……失忆了。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,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。只记得自己有个师父。如父如兄,受他庇佑,我才能长大成人。如果能找到他,或许我也能记起一二。”

  “嗯……你这位师父是谁,长什么样子,你还有什么印象吗?如果是罗浮中人,或许我可以帮忙,也算是还了今日的恩情。”

  彦卿略带遗憾的摇了摇头。“这也是奇怪。我并不记得有关他的细节,却只记得有这么一号人。到时候若相遇,只怕我都不能将他从人群中认出来。”

  “若是有缘,自然会再见的。小友不必惆怅。舟车劳顿,不如在罗浮歇脚,这几日开销,算在我头上就好。”景元笑笑,举起酒杯。

  

  

  景元的住处不算小,也能容下彦卿。彦卿也欣然答应了他的邀请。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景元的计划被推迟了。他也没和彦卿透露自己想要做名游侠的规划。

  接下来,就是景元做向导,陪着彦卿在罗浮游玩。美名其曰寻师之旅。若是彦卿口中的师傅是罗浮中人,也算是了却了彦卿的一个心愿。他们从白天逛到天黑,又从天黑玩到天亮。罗浮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的地方。如果自己来玩,定是玩不出什么乐趣的。比如自动售卖机里的苏打豆汁儿,妙的不是你去喝,而是看你的朋友喝。什么事情,一个人总归是没意思的,两个人一起,乐趣便有了。

  至少景元是这么觉得的。前几天逛的时候,只觉得罗浮一切如旧,自己也可放心。但如今陪着彦卿故地重游,只觉得乐趣十足。彦卿什么都没有变,小时候习惯把荷包放在腰间,要买东西也先摸摸腰间的荷包。按着他的习惯,荷包里的钱有十分之一用来吃喝,另外十分之九用来光工造司新上的剑器。有的时候,十分之九也不够,就要掰着手指头数可以买的零食玩意儿。

  然而和景元一起出门的时候,就可以不用数着钱买东西了。景元会一眼看出他的窘迫,替他付款。只不过,他还是会下意识摸摸腰间的荷包。

  比如现在。路过小摊时,看见了琼实鸟串。也许是想稍稍报答下留宿之恩,买串琼实鸟串也算还了点点恩情,彦卿想要动身的时候,还是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荷包。

  种种细微之处让景元确信,他就是彦卿没错。

  彦卿还是动身了。他跟小贩交流,带回来了一小袋琼实鸟串和热浮羊奶。他没多说什么,自然而然地把热浮羊奶递到景元手上,自己则抱着袋子,吃着刚买来的琼实鸟串。

  景元解开绕在瓶子上的纸绳,轻车熟路打开盖子。口腔中是浮羊奶甘甜醇厚的回味,裹挟着他跌入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事。

  那日,也是这样的时候,这样的天气。或许更热一点,或许更冷一点,这些细枝末节他记不得了。但是他记得,彦卿在他身旁。和他做过无数次的事情一样,逛到一半,彦卿就被小贩吸引而去。不过一会儿,他回到自己身边,拿着的永远是一罐热浮羊奶和一小袋琼实鸟串。他再自然不过地将热浮羊奶递给景元,又开始吃袋子里的琼实鸟串,一个接着一个,一直吃到他讲完了近日里发生的趣事。他们就这样慢慢地走在罗浮的街头,好像从几百年前,走到了几百年后。

  他记得,他从未跟自称「甲」的彦卿说过,他最爱的是热浮羊奶。

  彦卿并没有什么反应,也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。他继续吃着琼实鸟串,一边笑盈盈地讲在他看来,罗浮那些新奇的东西。

  

  

  不知道彦卿从哪里听说了,过几日,长乐天会在夜里放烟花。

  若不是彦卿提起,景元都快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。按日子来说,确实有这么一回事。燃放烟花的理由,或是为了铭记先祖与战争中故去的战士,或是为了庆祝节日。总之,在繁忙的生活之余,有娱乐总是好事。

  “要说烟花的话,肯定是要在高处、人少的地方看才好吧。”彦卿兴致冲冲地跟他说。“我还从未在罗浮看过烟花呢。”

  “正好有此机会,不如一同观赏。如果说在集市,我倒知道一处观赏烟花的好地方。若说高地……那便不知了。”

  彦卿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,似是思索。之后便提议。“那由我四处找找,找到之后我再叫你?”

  “也好。那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
  

  临近日落时分,彦卿才发来消息。位置偏僻,确实是高地。他欣然应约,手里拎着些今日他见过彦卿爱吃的吃食。想着,前些日子听说工造司上了新品,不如明日邀请彦卿同去。

  恍惚间,他好像回到了彦卿失踪之前的日子。只不过,彦卿大点后,自己也没有时间陪他一起去选剑了。这样的规划,也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。那时候,他的燕子还是雏鸟,羽翼尚未丰满,需要人悉心照顾。

  之后呢?燕子翅膀上的羽毛渐渐长成。漂亮柔美,细细抚摸又不失尖锐。他的燕子长大了,却还没到能打开鸟笼的时候。

  可是,一天清晨,他醒来时,燕子早已不在笼中。没有留言,没有痕迹,杳无音讯。饲养燕子的事情,若大梦一场。

  他到约定地点的时候,月色朦胧,撒在彦卿的肩头,像是白雪。彦卿背对着他,坐在一处,不知在想什么。景元站在他身后,看着他的背。如雪似的月光,把他拉到了更久更久以前。

  那时候,雏燕不懂什么人情世故,也不甚能分别人与人之间剪不清理还乱的情感。也是雪,也是月,也是两人。彦卿说他冷,就呆在景元的怀里。景元本不想让彦卿陪自己坐在廊下,但是彦卿执意要坐。也许是小孩子脾气,景元只好允了他。

  小小的人儿是温暖的,抱着他,是雏燕的眷恋。他眨着不染纤尘的眸,突然问他。

  “将军,你也有师傅吗?”

  景元被他的话问住了。他本想周旋过去,无意中瞥见彦卿亮闪闪的目光。他从来没办法拒绝他。于是,他的眼睛看向庭院中。

  庭院中是被雪压弯了枝丫的树,在月下轻轻的颤动。月光如水,静谧的波澜撒在中庭,荡漾着的似水的光,让人恍惚。若不是周围寒冷,当真叫人以为,如今是春暖花开时节,积雪已在融化了。

  “嗯……很久很久以前,我身前也有这样一个人。风雪落在她身上,我一直没能为她拂去。”

  良久,景元如此开口。

  小小的彦卿不能听懂这是什么意思。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景元,好像要将他的模样印在心里。他垂下头,坐在景元怀里,良久,良久,抬眼看着漫天的雪。他缓缓的握紧了景元的手。

  “将军,”他开口,呼出的气一点点飘到天上去,“以后,有彦卿在了。彦卿会为将军撑伞,将军肩头不必有落雪。”

  当时景元只是笑着,揉着彦卿的脑袋,对他说,天寒,尽早歇息,便抱着他回了房间。烛火劈啪作响,他还记得,小小的人眼中的火也在闪烁着。他总觉得,不过是小孩子一时兴起的话罢了。只是对感情懵懂的孩童,不知道这话的分量,尚担不起如此的责任。

  可是,他站在原地,时光飞逝。那个在他身后的少年,飞也似的成长起来了。他奔向自己,在他不知不觉间,已和自己齐头并进了。景元以为,他会接着向前奋力奔去时,彦卿停下来了。

  他手中分明是一把伞。少年长高了,举起伞也不费力。他站在自己身边,笑着重复那句话。

  “将军,以后,有彦卿在了。彦卿会为将军撑伞,将军肩头不必有落雪。”

  可如今呢?他笃定,坐在那里的人,正是彦卿。可是彦卿已认不出他了。

  彦卿正坐在月下,月光胜雪,洒满肩头。他在等待烟花升空。

  

  景元终是上前了。他自然而然坐在彦卿身边,一言不发递给他那袋子小吃。彦卿也自然而然接过。他的眼睛看着月亮,没有问好,也没有笑。

  景元只需一眼便知道,彦卿在纠结,在苦恼。

  “怎么了?”他适当的开口。

  “……景元,如果我找到了我的师父,该怎么办?”

  景元没有回答他。彦卿就接着自顾自地说下去。

  “见到了他,我该说什么?我以后要去哪里?他也许有了新的生活,不再需要我。也许认为我早就死了,如果我突然出现,会不会打乱他的生活?如果我给他添了麻烦……我定是不愿给他添麻烦的。”

  “失而复得,怎么能算作添麻烦。”

  “可是……景元。”

  景元没有侧过头去看彦卿的反应。彦卿的语气中没有轻快,也不平静。慌乱、担忧、迷茫,混在一起,凝在他的话里。他接着慢慢地说。

  “那日……那日,如果……如果师傅等一等我,或许……我便不必在茫茫宇宙中寻他了。”

  彦卿的话刚说出口,就立刻笑着收回来了。

  “我师傅身后不止我一人。我怎么能奢求他抛下一切,只为了等我一个。”

  可是总是不甘心的。

  道理他都懂,可是他总是不甘心的。

  景元没有说话。他正想要抬手,想如往常一样拥彦卿入怀。惊觉他早已没了合适的理由和身份来做这样的事。手停在半空,又收了回去。

  “找不到答案,就继续去旅行吧。”景元也去看那轮明月。

  彦卿转过头,去看景元。届时,烟花升空。清冷的月光被人间烟火映得璀璨,泛着暖光,似是能融化千年的积雪。景元的脸庞也被这点暖光,一点点融化进最幽深的夜里。他眸中眼波流转,比他见过的星河更加璀璨夺目。

  彦卿愣了愣神。回过神来,偏过头,不愿再看。

  再看,他怕要落泪。

  

  

  彦卿辞别景元,在三日后。

  少年人挺直了腰背,恭恭敬敬向他行了个礼。景元本想阻止他,他却笑着道。

  “几日相处,彦卿早已视先生为长辈。晚辈辞行,这点礼节是应该守的。”

  景元哭笑不得。

  “以后打算去哪里?”

  “不知道。走一步算一步吧。先生呢?”

  “同你一样。”

  他们相视一笑,却又没有笑。彦卿上前一步,紧紧抱住了景元。

  彦卿的拥抱裹挟着三月春风的温暖,和阳光一起倾洒了景元一身的暖意。他身上还是熟悉的气味,少年人的轻狂与肆意未曾变过,傲骨与自信也未曾变过。他会迷茫,景元也相信,他能够亲手剥开这层层的迷雾。

  他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抬手,也拥抱着彦卿。

  “景元……”良久,在他的怀抱里,彦卿似是下定了决心,慢慢地、久久地说道。

  “等我……找到了我的师父,我就回来找你。我们到时候……一起去四处游历吧。”

  景元侧过头,去嗅彦卿身上的味道。

  他已很久未能如此安心。

  “好啊。”

  “在此之前,我会在这里等你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“所以,最后两个人,是认出彼此了?”你听完故事,还是云里雾里。对方手中的茶水都已凉了,是你请了他一杯新的。讲故事难免口干舌燥,但是这故事有趣,一杯茶水钱,你还是乐意出的。

  “我也只是过客。谁知道呢?也许认出了,也许没认出。”男人心情颇好。他看了眼时间,突然起身。

  “抱歉,在下今日还有事,等的人来了。”他笑眼弯弯,眼角小痣连着一起稍稍动了位置。你不好再留人,于是和他告别。总之,和他交流是件分外有趣的事情。

  你站在原地,看着男人向人潮中走去。不远处,正站着位少年郎。浅栗色的头发在傍晚的柔光中晃动着,似是在等人。见到那位银发的男人,少年郎似是喜笑颜开。他们在人群中相拥。人潮已让你看不清他们究竟还在不在那里,去了哪里。天色将晚,你也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。路上,街景集市好不热闹。你想着,今天这桩趣事,可要和ta好好分享,也算是一番罗浮传奇。ta肯定会感兴趣,对于你分享的事物,ta总是感兴趣的。

  下次ta来,要不要去喝热浮羊奶,吃琼实鸟串?这么想着,你也渐渐的,走入人潮中去。

评论(22)

热度(806)

  1. 共4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